“唉......”長歎一聲,施光琦帶著點自嘲,說道:“我們之前誰都冇有想過,在我遇見她的時候,能變成這個模樣吧?”
“對不起啊哥,我......我就是睡不著,正美意裡有些話想跟你說說。”
兩瓶酒的時候裡,我們一起做了很多瞻望,大多是關於重新停業後,舊光陰應當有的模樣;我們也一起說了說疇前,說他開酒吧之前的駐唱、玩音樂的時候,說我在北京掙紮攀爬,自發的做一隻螞蟻時的日子。
“嗯。”
輕籲一聲,我忍不住對他問道:“我師妹又回絕你了?是不是因為這個,你纔想要分開的?光琦你要曉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這話你彆奉告我,你冇有聽過。”
想也冇想,我就否定了他。
方纔閉眼,便聽到施光琦的阿誰方向傳來一道聲音,“陳哥,我能跟你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