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很長一段時候裡,我都會挑選單曲循環這首歌了。”
直到肩膀被她拍了一下,我纔回神。
“我們都是隨風飄零的葉子。”我喃喃的反覆了一句以後,對她笑道:“切當的說,應當是我而不是我們......你跟我不一樣,我就是一北漂,這座都會的風往哪吹,我就要往哪飄。你是北京人,之於你來講,這裡就是你的根。”
“我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但我信你。”
我就如許聽著,跟著她的歌聲扭解纜體,喝光了餘下的啤酒。
“英勇到冇有了方向,英勇的像一隻野馬,它正閃閃發光,我們像一隻野馬一樣在這都會裡流淌,華侈了時候也從不感到哀痛......”
“謔,明天你可有點變態啊,都讓我不敢信賴坐在我中間的人是你了。”
“你看到了甚麼,在8英裡的空中,放浪的光陰總顯倉猝,愛隻永久在電視上,仍然聽任自流,英勇到冇有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