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肩部中彈,陳行的右手幾近動都動不了,恰好這麪包車又是手動擋,扭頭看了柴靜菲一眼,隻能喊她幫手換擋。
反倒是中間的柴靜菲,一起冷靜的幫著陳行換擋的同時,目光流落到他肩腰的淒厲傷痕上,眼波流轉,暴露一絲肉痛和柔情來。
陳行一打方向盤,冇有再去看那男人一眼,麪包車的輪胎在公路上劃出一個大大的“U”型玄色陳跡,然後向著公路的彆的一段奔馳出去。
明顯在莽撞之心的感化下,這傢夥的心智都被矇蔽。恐怕此時內心所想的就隻要將陳行大卸八塊一些心頭知名肝火吧?
掛了電話,皮衣男的神采更加的陰霾了,狠狠的將手機摔在地上:“Fuck!”
以是,這個傢夥必須死!
“你中彈了,要從速把槍彈取出來!我們去病院吧!在郊區的話,那群人不敢明目張膽的來的!”柴靜菲看著陳行的傷勢,低聲說道。
陳行一踩油門,陳舊麪包車立即轟鳴起來,飛奔出去。因為麪包車頭是對著那倒在路中心的大樹的方向,是以這一衝幾近是對著來時的方向又衝了疇昔。
柴靜菲一向服從陳行的號令,閉著眼睛,現在聽到陳行的喊聲,趕緊展開雙眼,起首看到的,就是渾身血肉恍惚的陳行和那暴露白骨的淒厲肩頭。
是以此時再被偷襲槍偷襲,就完整冇有任何的防馭手腕了。
同時精力鬆弛下來了以後,肩頭和腰部的傷勢更是火辣辣的疼,腰間那顆槍彈像是有一個鑽頭一向在身材裡鑽,肩頭暴露的白骨連打仗到氛圍都疼痛難忍。
彆的一邊。
“不可。那群人連偷襲槍和火箭筒都用了,並且還死了那麼多人,我想不管是你我還是那幕後黑手都明白,此次的事兒冇那麼輕易善罷甘休的......以我現在的狀況,去了病院就是任人宰割,也冇法再庇護你了,以是不能去病院。我不是讓你買了鑷子和剪刀,幫我把槍彈取出來!”
“愣著乾嗎,我右手動不了,快點幫我換擋!”
陳行看著這個傢夥,暴露一絲奸笑。
從分開勞斯萊斯開端,一向到現在,陳行被偷襲槍不竭偷襲,以後又與那群地痞廝殺,最後更是接受了火箭彈爆炸的能力餘波。朗戈朗戈指環已經達到了傷害值累計的極限。
當機立斷,陳行抱著柴靜菲直接衝向彆的一輛麪包車,先是將其安設在副駕駛以後,以最快的速率跑向駕駛位,在這期間,空中兩聲吼怒,陳行的右肩和腰部刹時爆開兩團淒厲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