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它走到了陽台邊,縱身而躍,跳到了雕欄上。
我微微皺起眉頭,迷惑地問道:“雪球,你這是做甚麼?”
我環顧著寢室裡的環境,房間裡冇有了那種熟諳的玫瑰花香,取而代之的則是氛圍清爽劑的味道。
我攤了攤手說道:“彆叫了,雪球,就算你叫破了天冇有鑰匙,咱也翻開不了門啊。”
是啊,這個房間裡底子就不會有人。
雪球晃了晃腦袋,小跑回了客堂裡。
“喵!”
雪球不斷地叫喊著。
“咚咚咚!”
熟諳的一幕,讓我回想起了當初在莫羽馨家裡時的那一幕,那份病曆檔案袋明顯就在書房裡,雪球或許當時也是在給我表示,但卻被我粗心地忽視了。
我本就得了恐高症,對於這類傷害活動更是嚴峻得要死。
“喵喵喵!”
“我能出來看看嗎?”
“那也不可,我如何曉得你是不是在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