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文不曉得那五個億為甚麼就能夠這麼輕鬆的讓去,這麼想來,阿誰帝王翡翠的代價恐怕難以估計。
高建文當然記得,帝王龍形翡翠,有價無市,全部天下,獨一緬甸另有這類老坑玻璃種的翡翠。
依朵麗看到文哥‘鬆口’,神采一喜,連連問道:“是真的嗎?那,那我會儘快和海內那邊我們結合會高層聯絡,必然極力促進兩邊合作!至於顧爺,文哥,我但願您能夠善待她,畢竟她曾經跟了你好幾年!”
依朵麗微微一笑,“雪姐姐,心虛不心虛,要看甚麼景象了。如果文哥和商聯鬨掰了,那麼,這個帝王翡翠,文哥必定和商結合作不了,終究,緬甸方麵必定會另找合作工具。對於他們來講,也是一個很艱钜的事情,既要尋覓能夠吃得下這手貨的人,還要找到能夠在中國和外洋都有渠道的人,太難了,一時之間,恐怕是難以脫手的。如果文哥讓利一些,固然掙得少了一點,但是這帝王翡翠的代價冇法估計,是以,即便所得好處小了一點,也值得文哥脫手了,並且也能夠是以獲得貿易結合會的友情,讓他們見地到文哥的運營才氣,從而擴大和文哥在緬甸渠道的合作範圍,這豈不是一件共贏的事情?”
特彆是緬甸那種處所,那邊有太多一夜暴富,一夜暴斃,過分奧秘。
“讓她過來吧!”高建文說道。
“我固然在貿易結合會內部有些職位,但是,卻還冇有大過五個億現金的境地。”依朵麗苦笑了一聲,“但是,文哥,現在就有一個機遇。阿誰帝王翡翠,你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
依朵麗當真的說道:“文哥,就算你將我措置掉,貿易結合會還是能夠找到你。但是,冇有人居中調和,很輕易就會起牴觸。雪姐姐,你不消這麼看著我,不要忙著說我不自量力,是,我曉得,文哥你在深廣市是能量龐大,但我們結合會殺人,不需求用通例手腕,我所說的通例手腕,就是殺手暗害,刺殺,攻擊……這些手腕,隻要文哥你防備恰當,便能夠製止得了。但是,在緬甸,另有很多你們不曉得的手腕,對於文哥你如許的人或許不輕易,不過,為了那五個億,卻值得下如許的本錢,特彆是本地另有朱財主和緬甸這邊共同,你會更加捉襟見肘……”
楊瑞雪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說說看!”
高建文神采一凝,看著依朵麗,說道:“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