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嬌喘聲越來越狠惡,嗟歎越來越短促誘人,開端撕扯本身的衣服,向辰南投來渴求的目光。
中間老沈頭歎了口氣,“哎,現在事情太不好找了,妞妞能有個處所采取我已經很滿足,你看看大街上,找不到事情的大門生各處都是。”
辰南沉默,他又想起了姚清雪,有件事她一向想不明白,按理說她是重點大學,畢業也比較早,找個事情應當不成題目,為甚麼淪落到去夜總會坐檯的境地?莫非也是失業壓力?
美人水眸中溢滿了淚花,櫻唇顫抖,倔強地扶著桌子想站起,卻看到了桌子上身份證下壓著的五百塊錢和一張紙條。
而辰南的手就箍在美人飽滿渾圓的臀~瓣上,觸手不但柔嫩並且彈性驚人,固然隔著長裙,但仍然有一種光滑的觸感自指尖傳來,跟著美人幽蘭的呢喃和嗟歎,那種溫潤甜美的氣味飄入辰南鼻端,不管是嗅著還是觸著,都是一種極品的感受。
……
“噢~”彷彿是辰南的鹵莽弄疼了她,又或者是唇齒間的空虛獲得了滿足,一聲如蘭似麝的悠長嗟歎從喉嚨深處噴吐而出,柔若無骨地身子卻將辰南纏的更緊。
俄然,美人起家向辰南身上爬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身材難耐地扭動著,水眸中春意無邊,櫻桃小口香氣冉冉,胡亂地啄著他厚重的嘴唇,龐雜而冇有章法,收回一聲聲巴望的呢喃。
納蘭詩語從桌子旁滑落在地,再也節製不住心中的委曲,捂住臉嚶嚶抽泣起來,香肩顫栗,斑斕的剪影既誘人,又讓人無窮顧恤。
納蘭詩語發了半天愣,垂垂理清了眉目,俄然一股狠惡的疼痛從上麵傳來,她眼神倔強地用力抿著嘴唇,逼迫本身不收回任何聲音,冷靜地穿好衣服,起家下床。
辰南甩手點上煙,站在床前賞識著女人引誘的身材曲線,垂垂地那股狂躁的氣味更加的狂暴,呼吸更加粗重,眼睛裡彷彿有血光湧出來。
辰南一邊飲著酒,時不時望向懷裡的極品美人,一股男兒豪情油但是生,征服如許的女人是無數男人的胡想,現在夜這個女人就屬於本身,她就在本身懷裡。
觸手的柔嫩彷彿白日鵝羽毛般光滑,麵對這類極品的引誘,辰南再也難以禁止,一把將美人彷彿無骨的嬌軀緊緊擁住,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那熾熱鮮豔的櫻桃小口。
這處洗車行就在路邊,來此洗車的車輛固然不是特彆多,倒也能供上手,辰南正在擦車,卻聽身後一聲嬌呼:“辰南哥哥,我的事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