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候後,辰南取下木針收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歇息半晌說道:“老丈人,你站起來感受一下。”
“你如何樣?”卓鶯倩當即跑上前問長問短,看著丈夫的目光閃著非常的光芒,因為她看到丈夫的臉上已經有了紅潤,遠不是之前那麼慘白有力。
納蘭德立積病已久,即便是九陽木針也難以一次治癒,辰南更是耗損極大,跟著時候流逝,額頭上充滿了精密的汗珠,而納蘭德立更是感覺彷彿有一股力量注入體內似的,腰部痠疼的感受較著減緩,見辰南一心一意為本身治病,滿頭汗水的模樣,對這個姑爺竟然越看越紮眼,即便配不上貌美多才的女兒也差未幾了。
這些資訊都是紅玉中所記錄,辰南固然不曉得可托度有幾分,但是對九陽木針卻非常清楚,的確含有強大的朝氣,朝氣乃人之底子,冇有朝氣的人天然就是死人。
“有體例治嗎?”納蘭德立眼睛瞪的溜圓,那神態不是在跟姑爺說話,而是跟一名老成慎重的名醫。
“鶯倩!”納蘭德立推了推老婆,意義女兒、姑爺都看著呢,彆整的這麼較著,在小輩麵前如此失態多冇麵子啊。
辰南心道,照你這麼說,你老婆那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進得了臥房的極品女人啊,如非慾求不滿,即便對我有定見,也不至於這麼較著吧,當即笑道:“現在病情已經瞭然,你統統病症之根都是腎虛而至!”
辰南話音未落,房門被推開,卓鶯倩走了出去,前麵跟著納蘭詩語,望著兩個大老爺們叼著煙密切扳談的模樣,兩個女人皆一頭霧水,卓鶯倩心說這纔多長時候,老頭子竟然跟洗車的搞的這麼密切了?竟然跑到書房來密談。
半晌以後,兩小我重新走出寢室,納蘭德立又規複了之前的沉穩之態,而卓鶯倩神采有些衝動,麵帶紅暈,望向辰南的目光更多了些溫和。
辰南讓納蘭德立脫衣服做籌辦,本身則從貼身衣服裡取出一個獸皮袋,獸皮袋內插著九支非金非銀的木針。
“有……”
納蘭詩語望著兩小我也非常不解,本來她還擔憂父親看不上辰南,現在看來本身的擔憂是多餘的,看來這廝還是真有手腕啊,竟然把老爹哄的團團轉。
納蘭德立見狀,伸出一隻手要坐起來,納蘭詩語忙上前扶住,納蘭德立擺擺手,表示讓卓鶯倩來扶,並且暗自向她使著眼色。
辰南讓他在椅子上坐好,撚動木針,彆離刺入他曲骨、氣海、神闕、陰交、腎俞等穴位,先注入真氣將他體內虛火煉化,用木針引出,而後用真氣催發木針朝氣進入穴道,再用真氣指導朝氣進入經脈遊走,強化經脈和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