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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玫伸出纖長的指尖,悄悄摩挲著他的胸膛,媚眼半闔道:“你來自那裡,有過甚麼事,我不想過問,我隻曉得,此生我是你的女人,而你是我獨一的男人!”
冰玫冇想到他會如此,羞的臉上充滿了紅雲,嬌軀顫抖著,如飲甘露般將酒吮了出來,烈酒紅唇,冰玫頓時酥軟有力,嬌軀軟軟地靠在他身上,悄悄嬌喘著,伸出熾熱的檀口迴應著男人。
辰南端起酒杯,一口將酒飲下,冰玫以手掩唇,也悄悄抿了一口。這個姿勢如當代大師閨秀普通,端莊文雅,恰好她的身材卻極其惹火,文雅的姿勢,惹火的身材,不經意間將美人的魅力闡揚到極致,讓辰南再難以禁止下去,何況她本就是本身的女人,既然她已經籌辦好,本身又何必禁止享福呢?
是以辰南悄悄拍了拍大腿,冰玫當即會心,臉上帶著嬌羞的笑意起家,玉臀款擺坐在他身上,拿起酒壺再次為他滿了一杯。
無窮春光在險灘,讓辰南看的血脈噴張,口乾舌燥,這個女人的引誘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擋,何況他連日不近女色,抵當力更低。辰南忙接過茶喝了一口,將目光避開,不然的話,一時把持不住,搞不好會當場把她處理。
冰枚仍然穿戴露肩旗袍,不過旗袍的色彩由玫瑰紅變成了乳紅色,兩條白淨的藕臂粉潤晶瑩,在旗袍的束縛下,胸前一對雙峰呼之慾出,既大又挺,與這對雙峰相反的是,她的小腰盈盈不堪一握,往下倒曲直線美好的肥碩臀部,被旗袍包裹的緊繃繃,如同一隻鮮美多汁的蜜桃般圓潤飽滿。
辰南接過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重重的吐出一口煙霧,昂首望向冰玫,一望之下雙目不由一熱。
來到床前,辰南一把將她扔在柔嫩的大床上。冰枚一聲嚶嚀,順勢一滾,旗袍滑落,頓時,美人豐腴的身材,皚皚雪肌完整閃現在麵前。
“你為甚麼不問問我的來源?”辰南靠在床頭上,望著上麵霓虹閃動的高台樓閣說道。
“呼!”辰南噴出一口煙霧,心潮彭湃,身邊能有一個如許的女人,對任何男人來講都是一種莫大的榮幸,這是上天對本身的眷顧,平生能有此女,夫複何求?
辰南身上隻穿了件浴袍,冰玫就坐在他腿上,那越來越熾熱的衝突,讓冰玫豐腴的身子忍不住悄悄顫栗起來,她悄悄拉開辰南的浴袍,將頭埋在男人懷裡,伸出香舌悄悄親吻著他健旺的胸膛,而後烏黑的大腿輕抬,從他身上滑下來,再次將頭深深埋進他懷裡,沿著胸膛一起向下吻去,胸肌、腹肌、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