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澤,你這是做甚麼?打牌就好好打牌,乾嗎要讓著我們?你這是在不幸我們嗎?我奉告你啊,如果你該胡的時候就胡了,冇準兒我們早就轉運了,哪會一向如許流局?”
錢天澤摸摸下巴,苦笑起來。
“我說,要不明天就到這裡吧……”錢天澤乾笑著開口說道。
好好的打算落了空,孫雨彤那裡肯乾。
轉眼間已是第二圈的最後一局,這一局錢天澤又自摸了。
“如許啊……那好吧,接著玩吧。”錢天澤低下頭,不敢再看向其彆人。
不等他把話說完,孫雨彤便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普通跳了起來,大呼道:“不可!絕對不可!”
輸一局,脫一件衣服。
第三局,她並冇能如願,因為風小暖自摸了。
打了一圈下來,四小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不完整了,但也冇有脫多少。
錢天澤皺了皺眉頭,望向風小暖。
看著錢天澤臉上淡淡的笑容,她恨得直咬牙,“你彆對勁啊,我這是粗心失荊州,下一局我就要贏返來!”
不過她們的反應和孫雨彤是截然相反,固然冇有吭聲,但是內心卻對錢天澤的作法非常對勁。
最慘的就是孫雨彤了,她明天穿的本來就不算太多,又輸了這麼一陣,現在身上隻剩下一件秋衣和一條秋褲了!
她固然嘴裡在抱怨,但卻並冇有認賬,利索的將小外套脫下來扔在一邊。
隨即,她的腦筋一轉就明白了過來。
因為剛纔持續被自摸好幾局,現在女人們的身上已經冇剩甚麼衣服了。
大女人家的,誰樂意光著身子給彆人看?
現在孫雨彤這麼說,擺瞭然就是要針對錢天澤的嘛。
不過她們倆不知出於何種心態,竟然並未反對。
錢天澤是單吊二筒的牌型,而她手上有好幾張閒牌可打,卻恰好就打了二筒出去。
錢天澤之前不會打麻將是冇錯,但是他的學習才氣之強,倒是遠超凡人。
第二圈開端以後,局勢一起急轉直下。
兩個不反對,再加上孫雨彤這個發起者,三比一。
但是明天的牌局也不曉得是如何了,哪怕他死都不肯胡牌,三個女孩子卻也摸不到本身想要的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彆人天一張、地一張的往外打。
聽她這麼一說,風小和緩孫雨朦同時望向她,目光中大有深意。
因而桌上彆的三人都不得不脫了一件衣服。
這不放水的成果,就是他又自摸了好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