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走了幾步,俄然轉頭問了一句:“你的牙是如何回事?”
“給我躺下吧!”
藉助著龐大的慣性,錢天澤蕭灑的來了一個過肩摔,直接將慌亂中的曹文舉摔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曹文舉猛的大喝一聲,腳下一發力,整小我如同惡虎撲食普通撞了過來。
目睹他的拳頭來勢凶悍,錢天澤也不閃避,抬手便架了疇昔。
嘴上說甚麼白手對白手最公允,實際上卻不動聲色的扳回了倒黴的局麵。
不過麵門受太重擊的他,現在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兒去,如果不是兩隻眼睛另有眼白的話,這會兒看著跟天國裡爬出來的惡鬼也冇差多少了。
因而,錢天澤順手將匕首拋到一邊,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筆挺的落在了一張嘗試桌上,嗤的一聲插在了桌板上,手柄悄悄的閒逛了兩下。
錢天澤一臉憐憫的看著他搖了點頭,“連敵手的深淺都冇摸清楚,你們也敢直愣愣的往前衝,該說你們膽量大呢,還是該說你們缺心眼兒?”
錢天澤轉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你放心,我動手有分寸,頂多就是重傷,想死哪兒那麼輕易!”
如果他不提出來這一點,那他就得白手對陣錢天澤的匕首了……錢天澤一定會奇怪這點小便宜,可對他來講,冇來由去賭這一把啊。
曹文舉被這一耳光扇掉了兩顆大牙,但是嘴裡兀自不肯伏輸,嚷道:“要不是偷襲我,你哪有能夠這麼輕易打倒我!”
“那就多謝王少,多謝展哥了!”曹文舉高興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