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曉得那種東西的時價大抵是五百塊一克,兩萬塊,就是四十克。隻是這一次買賣就四十克,四十克是甚麼觀點?按照中原刑法,販那種東西五十克以上,就夠打頭了!
趙飛盧氣憤地一拍桌子叱道:“一百萬?那報警好了!”
“你他麼放甚麼屁?胡說甚麼?”
“少胡說八道啊,告你歪曲!”
牛臉兒拿出一個手機,笑嗬嗬地操縱一番遞給趙飛盧:“給,姐姐,看看你弟弟都乾了些甚麼!”
和趙直一起的三個小青年,此時連一個字都不敢說,戰戰兢兢縮在一邊,低著頭一動不動。
耳光清脆。
“話不能這麼說。”牛臉兒嘲笑一聲,“如果大家都像你弟弟一樣,隨便衝到彆的包房打我的客人,今後我們還如何做買賣?我也不跟你廢話,拿十萬,這事兒就算結了。不然明天有一個算一個,你們誰也彆想走。”
趙飛盧剛纔的表示,反而使牛臉兒吃不準,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陳哲看到牛臉兒有恃無恐的神采,再遐想到十萬塊的天價,感覺事情應當冇這麼簡樸。他冇有吭聲,還是靜觀其變。
“姐……”趙直不成置信地看著趙飛盧,彷彿不敢信賴本身的姐姐會打他。
“滑冰”就是吸食那些東西。這四個小青年都快瘦成麻桿了,看模樣吸了有一段時候了。
但明天這事歌廳方麵非要插手出去,並且較著是偏袒著另一方說話,這內裡必定有甚麼貓膩。趙飛盧能一眼看出事情本質,並且直接把歌廳撇開的做法,無疑是極其精確的。
牛臉兒整小我斜著飛了出去,手臂打翻了桌上瓶瓶罐罐。
聽到這話陳哲內心暗讚一聲,到底是女總裁,就是有程度,看題目看得透辟。
啪啪啪……
但這不是最首要的,首要的是,那種東西是由趙直供應的。並且在視頻中,趙直還完成了和他朋友之間代價兩萬的那種東西買賣,這可不是小數量!
趙飛盧討厭地扯過一張紙巾捂開口鼻,看著他靜待下文。
……
“我跟你拚了!”趙直爬起來紅著眼又衝過來。不過他這小身板在魁偉的牛臉兒麵前跟個小孩冇甚麼兩樣,牛臉兒一腳就把他踢了個跟頭。
砰!
陳哲從牆角一步跨出,趙飛盧正都雅過來。那雙絕望無神的眼神,和陳哲的目光相對。陳哲用暖和的目光看著她,然後抬腿,狠狠一腳揣在牛臉兒的左肩!
“打發叫花子呐!”牛臉兒俄然惡狠狠地猛拍桌子,龐大的響聲嚇了統統人一跳――除了陳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