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一咬牙,狠狠道:“饅頭哥,我曉得該如何做了。那小子我已經在查地點,最多明天早晨便能夠查出來,到時候我把他綁了扔到陳哥麵前賠罪!”
這些事兒陳瀟他們也乾過,分歧的是他們不是抽那些老闆的錢,而是抽那些車手的錢。那會兒陳瀟他們在地下飆車族中那是呼風喚雨,每個禮拜都會構造兩三場比賽,然後他們就坐莊開賭局,一早晨下來少的一兩萬,多的二十來萬,分在手裡每人也有好幾萬。
組堵場?陳瀟苦笑。
抽成也有講究,普通是壓錢後開端抽,比如第一輪上來桌上墊了四百,能夠從內裡抽一百,幾輪以後桌上就好幾千了,然後上去幫手收錢,一邊聊著一邊不經意抽一張,一早晨下來幾千塊都是小數,多的時候十幾萬都抽過。
羅強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端起手裡的杯子就砸在周金身上。周金被砸了一身白酒,但動都不敢動,孤零零的站在那邊縮著脖子,中間的人都看著,冇有一小我敢說話。
“早晨,早晨!這麼久了還冇把事兒辦好,你如何在我部下做事兒的!”羅強破口痛罵,周金被訓的一點脾氣都冇有,低著頭一副害怕的模樣。
!!
他說著伸開雙臂向陳瀟走來,陳瀟往中間一站躲了疇昔:“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乾甚麼。”
說著陳瀟端起家前的酒杯,一口飲儘,喝完還衝著兩人倒了倒,一滴酒都冇有漏出來。
聯絡好人後就是找地兒了,地兒越隱蔽越好,不輕易被包抄,便利逃竄。找好地兒以後把人接來,殘局,剩下的就是領頭的坐一旁等著抽成,小弟則是賣力端茶送水另有望風。
罵了一通以後,羅強又坐了下來,向陳瀟報歉道:“老瀟,讓你見笑話了,上麵的人不來事兒,人我已經去找了,一會兒就有動靜,到時候我們一起疇昔,我倒要看看甚麼人欺負到了你頭上。”
羅強一邊說著一邊盯著陳瀟。
陳瀟看著羅強,羅強自顧自說了下去:“比來城裡盯的比較嚴,我好幾個場子都被掃掉了,不過場子冇了買賣還得做,幾個老闆已經找過我了,讓我組幾個賭局。你也曉得這類事兒風險比較大,我手裡也冇甚麼信得過的人,以是想請你幫手。”
那麼多錢誰也不曉得內裡有多少,對那些老闆來講多幾張少幾張無所謂,隻要不被當場抓住就行。賭局完後當然就是打掃園地坐車分開,阿誰地兒有多遠走多遠,再也彆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