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直驚駭地搖點頭:“我、我……”
電話那頭沉默半晌,摸索問道:“老七?”
聽出了對方語氣裡的摸索和警戒,陳瀟嘴角勾起一絲諷刺:“放心,不是這事兒。”
此時房間裡的氛圍彷彿凝固住了一樣,陳瀟感受本身的聲音格外清楚。彆說趙飛盧一臉不成思議,就連趴在地上的趙直,和一向在一邊裝鴕鳥的三個小青年也板滯地看著陳瀟。
“七哥――”牛臉兒瞪圓眸子尖叫。
砰!
趙飛盧深深吐出一口氣,喉嚨也有些發顫。她用一種極其龐大的眼神看著陳瀟,不動,也不說話。
陳瀟話一說完,趙直和其他三個小青年臉“刷”地一下就白了,連趙飛盧也慘淡一笑。
看著一臉驚懼的趙直,陳瀟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人如何能蠢到這類境地?販毒就不說了,還這麼明目張膽,真覺得差人都是吃乾飯的?這類冇腦筋的貨品害人害己,出事隻是遲早的事情。
“七哥我求你了……”牛臉兒抱住了陳瀟的腿,都變成哭腔了,“是我鬼迷心竅,設了個套子想乾一票就走。我錯了七哥,我求求你彆跟三哥說,求您放我一條活路,你跟三哥說我就死定了啊七哥……”
“不敢不敢……”三個小青年唯唯諾諾地去了。
陳瀟看了眼籌辦溜走的三個小青年,淡淡隧道:“我冇說話,哪兒也不準去!”
陳瀟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他們,三個小青年立即利市忙腳亂地從各自兜裡取出幾袋紅色的晶體。看分量,差未幾四五十克。
趙飛盧麵色慘白地點點頭。但她立即一把抓住陳瀟的手,眼帶要求道:“陳瀟,我求求你幫幫我,你必然有體例對嗎?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們從小相依為命,他是我在這世上獨一的親人了。我不想他下獄……”
“是是是,大哥。”三個小青年手忙腳亂地拿起桌上的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