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嗬嗬,之前我就乾這些,當時候,苦啊苦,苦得一塌胡塗啊,冇錢,冇朋友,累,掙錢少,老婆也跟人跑了!”
冇胃口,去食堂也吃不下甚麼東西,喝了一點粥,就歸去辦公室等她們返來了。
我抽菸,持續喝酒。
我說:“媽的,發言真的夠刺耳,你整天說我說話刺耳,我也就有點侵犯你的意義,哪像你,全部就直接謾罵我去死,那你來侵犯我吧。我不活力。”
柳聰明一眼就看出來我內心所想,問道:“怕我出去跑了?”
我倉猝拉住了她的手:“好了好了,不氣了啊,我就是最賤,不氣了不氣了。”
我說:“妒忌啊?”
朱麗花說道:“噎死該死!”
我甩動手:“不關我事,我冇有,不關我的事!”
我說:“好吧,太讓我心寒了。”
我說:“平複不了,她們感覺我們已經侵害到了她們的好處,她們那天經地義與生俱來的,就是出去這裡就有這份好處的好處,以是,她們要跟我們,頑抗到底,爭奪她們所謂的應當獲得的好處,所謂的權益。歸正,每個監區就如許,都如許,統統監區,她們以為,監獄都如許,以是她們也該如許,然後,要跟我們乾到底,她們要趕走我和徐男,要持續分錢。好了,陳述結束。”
我在胡思亂想著。
唉,睡都睡不好了這下。
看看內裡,天還是黑的,靠,甚麼破夢啊,嚇得我一身盜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