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了她的卡:“不消了,我說了我宴客,就是我宴客。錢嘛,冇有了再賺嗎。”
我說:“靠,你想得美啊!”
然後她回身就走了。
但是,我已經說了我要宴客了,如何能夠讓她出錢呢。
喝了四隻啤酒,彩姐冇來。
安百井說:“我們剛吃飽不久,不去餐廳。餓了再去。去看看海景房如何樣?”
就是紅茶,也要十五塊錢一瓶啊!
冇人說話。
安百井說道:“唉,家人所迫啊。”
安百井說:“去唱歌便能夠打發我們了?”
安百井說:“有車怕甚麼,那麼近怕甚麼,我們去找個海邊的旅店,住一天兩天的,多爽啊。”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想罵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