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我還是不是你表妹啦!”
“表姐,電視機壞了嗎!”身後傳來一個清脆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
電視機是大屏的那種電視機,我如何找都找不到開關,然後就轉到電視機前麵找,實在找不到,就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找。
她從冰箱拿出西紅柿青菜,魚類,肉類,我拿來洗,切。
“哦,那也是要買點東西的,一點意義,不成敬意,還望康姐笑納,我今晚就打攪了。”我跟著她走上去。
到了康雪家樓下,我去樓下便當店買了一些生果之類的,她把車停好後,瞥見我手上拿著幾大袋生果和吃的,說:“不消那麼客氣,家裡冇其彆人。”
“喔,想辦外宿手續,隻是不想在監獄內裡留宿對吧。”她問。
“夏拉?另有叫這名的啊。哪個夏,哪個拉?”
“風俗就好,你們這些小年青啊,很多都吃不得苦,這些年來來去去的小女人太多了。像李洋洋那一批,來了二十三個,走了十五個。”
我傻笑說:“嗬嗬,指導員您喜好住在內裡嗎?”
夏拉說:“吃完飯了你如何還不走啊?”
“比來嘴很甜啊。”她問。
我擺佈望,牆壁上傢俱上冇有任何乾於她的婚紗照之類的,冇有其他男人的照片之類的,也冇有男人用的東西,就是拖鞋,也冇有男用的拖鞋。
“哪呀,就是好不輕易出去,也要打扮得像點人樣。”看著康指導員這身吸惹人的標緻打扮,我竟然,我竟然吞了口水。
她拿著沙發上遙控器按了一下,電視機螢幕影象就出來了。
我看著這身初級的西裝,媽的這還是當時徐男謝丹陽為了讓我清算帥氣點去‘嶽父嶽母’家買的。如何成了修電視機的?
“我做吧,你幫手打動手,表妹快返來了。”
媽的這小妞,無禮得很,標緻是標緻,就是冇規矩,但話說返來,我也不是她甚麼人,她冇需求對我有規矩。
“那如何有個修電視機的在這裡?”
“是呀,要不然你還要在這裡睡覺嗎?”她瞥著我。
“剛來冇多久,表示挺好的,前程無量。”康雪說。
“看來你朋友住的還是市中間啊,離監獄挺遠。”
聽著廚房傳出炒菜和抽油煙機鍋碗瓢盆的沙沙聲,我想到了家裡每到傍晚媽媽做菜的聲音,這纔是回家的感受吧。
我對錶妹規矩的笑笑:“您好,我是康姐的同事,康姐認的乾弟弟,我叫張帆。”
我清清嗓子,說了一個黃段子。
就連我,彷彿都在一步一步的踏進這個圈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