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蓁這才笑了，趙霜意乘機招手道：“過來吧，我和五mm都嘗過了的這幾樣點心，你們也拿下去，和小廝們一併分些兒。算辛苦你們走這一遭。”

幾個丫環拜謝了，將剩的幾樣點心端出去與小廝一併吃了，外頭正吃得歡，裡頭趙之蓁悄聲問趙霜意：“四姐姐，皇後孃娘不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給那季雪川吧？”

“婦人和軟，莫非在這茶館裡頭坐得起廂間的男人冇有個小的？”趙霜意道：“得寵的小妾，老是不怕男人的。他們一句話獲咎了你，叫他們歸去被小妾瞪眼責怪，也算是得了，如何？”

人言比甚麼都可駭，有了這一堆亂事兒做鋪墊，是小我都感覺將軍府治家不嚴，乃至連著鬨了這一個多月的笑話。更有人掀出先前季家妻妾反麵的舊事做例子――你看，那季夫人如果個賢能的，如何會後宅不寧呢？

趙之蓁不笑了，拍著桌子便站了起來：“無知刁民，趙蟹兒，你給我出去！”

而宮裡頭梁皇後的行動，彷彿也印證了趙霜意的猜想――皇後也好，公主也好，都想讓季孫氏這麼半死不活地活下去。梁皇後下了一道恩旨，著令身邊的寺人頭子去季家宣了，還帶去了兩盒宮中的貢參。

“好了，好了，這麼點子事兒。”趙霜意忙攔著，道：“你也真是能折騰，這些個販子小民，聽他們說幾句圖個樂子罷了，非得抖甚麼機警？平白惹得一身氣。再打了人，萬一有個好歹可如何辦？趙蟹兒啊，你也彆脫手打人了，我給你三錢銀子，你去香粉鋪撿那頂便宜嗆人的貨買了幾包，幾小我分拿了，過陣子人出來了，趁著分開，一人趁機丟上一身香粉。叫他們回家看看，婦人除了針頭線腦，還識得鍋鏟子哩。”

“去吧，我出來服侍女人了。”麗藻笑一下，回身便歸去了。她自小在家裡比兄長得寵，養得冇半點後代卑男尊的心機――趙家的家生子裡頭，這輩兒幾近滿是男丁，長成了便也是小廝們多，丫環們少。此時養個女兒，跟著家裡頭的女人，倒比養兒子在外頭跑腿兒更輕易出息些，趙蟹兒內心也是明白的，對這個妹子更是要忍幾分。

“癡蠢。”趙之蓁咯咯地笑：“如果有如許大的珍珠，卻那裡尋養它的貝？難不成是龍珠？可如果龍珠，一結二十四顆，又豈有獨一顆在禁中的事理！便是真隻要這一顆，那如果算得上皇家的寶貝，娘娘如何會拿來賞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