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下去吧,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談。”我對老鴇說道:“一會會叫你上來。”
讓我坐不住的是,我冇有說話,帥哥竟然也冇有說話。
魏懷安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擅自參與教坊買賣,你可有證據?我倒是傳聞有人拿著金龜符來冒充大人,想要侵犯這裡。以機謀私乃大罪,冒充大人更是殺頭大罪,我倒要看看二位身後是哪位大人如此大膽,還是你二人裝神弄鬼。”
清脆的響聲傳來,茶杯變得四分五裂,茶水四濺,帥哥驚駭的退去。隻是一個縱身,就到了窗前,一句話也不敢說。
“魏懷安,你擅自參與教坊買賣,可知罪?”此時那帥哥說話了。
氛圍頓時難堪了起來,我握槍的手已經出汗了,內心微微的顫抖,明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兩位公子是?”他有些迷惑的問道。
他看到屋內是兩人,先是一愣,接著就轉頭看老鴇。
“宵大人?”魏懷安的神采立馬變了,拿著金龜符的手已經有些顫抖。
此時房門已經被翻開,五六個小廝已經站在了門口,看起來應當是樓裡的保護。
但是我不可啊,必定不能胡亂的開槍,起碼不能殺了麵前這個大人。
接著我們兩個就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我和帥哥的所作所為絕對讓那大人發矇,皺眉向前走了一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厲聲的問道:“你們兩個是何許人也,竟然想要不花一分錢的騙這個處所,金龜符安在,我倒要看看是冒充哪位大人的。”
“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不知二位公子是宵大人的部下,隻是路過此地,傳聞有人拿著金龜符行騙,以是纔出去問一下。”魏懷安立馬變成了孫子模樣。
我一聽他說話,立馬鬆了一口氣,看來他是深藏不露,起碼是熟諳這位大人的。
老鴇倉猝點頭,幫著將房門關上了。
“哼,你一小小的承議郎,竟然還想管我二人身後的大人?”帥哥不屑的說道:“既然你想死,本日就讓你死個明白,金龜符在這裡,你拿去宮中比對吧。”
老鴇領出去的大人個頭不高,一臉正氣,四十歲擺佈,一身的常服。
“下官知錯了,還望二位放過下官一馬。”魏懷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麵露驚駭的說道。
不過我既然已經說是帥哥要買,此時如果竄改了話語,隻怕也是費事,乾脆心一橫還是一句話不說。
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