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了瘦子一下,跟著人群向村裡走去。
想了想,我笑了起來,今晚就裝鬼恐嚇人了。
我心說這有他麼甚麼證據,包裹裡到底有甚麼我也不曉得,如果有身份證一類的,我早就亮出來了。
“身材髮膚受之父母,非逼不得已,誰會改頭換麵。”我客氣的說道。
這個時候四周人又嚷了起來,“拿傢夥抓住他們,去找族老。”
我看了看院子內一人高的野草,以及破敗的門窗,心中已經明白了。這個院子必定被本地人以為鬨鬼,給我們兩個放在這裡,如果讓鬼給弄死了,這件事也算是結束了。
族老想了想,對四周的人說道:“帶回村裡,放在……放在阿誰處所。”
之以是一向坐著,是因為坐著不給人威脅感,能讓對方減少對我們的敵意。
削髮明誌的少之又少,最後多數成了名流。
他也冇有說話,讓我鬨不準他到底是想做甚麼。
“走。”有人衝我們兩個喊道。
“能怨我嗎,你不護住假髮,被救上來假髮就掉了,誰不當你是妖怪。”我抱怨的說道:“幸虧行囊還在身上,東西被髮明瞭,我們兩個必定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