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士為知已者死,女為已悅者容,如果穿給情郎或相公看,這閨裡必然是其樂融融,妙不成言。
小玉喘著粗氣,“蜜斯,阿誰葉公子去了留香居……”
顧府,書房。
第43章五鳳朝陽
這小小的玩意兒確切太明麗,專勾男人的魂兒,便是正端莊經的女子穿上,也多了幾分的勾魂。
顧昔韻正在用心繪畫,畫中女子幾近赤裹,上身隻用一丁點兒紅色的東東諱飾住,隻如果當代人,便能看出那是女性公用的貼身文胸。
“唉,這廝,可害苦人了。”
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癡戀人自知。
顧昔韻怔道:“葉公子如何啦?”
現在,四大花魁,外帶一個前任花魁,五女竟親身迎送葉公子出門,這但是天下前所未有的先例,一時候令人津津樂道,有人戀慕,有人妒忌,更有功德者編成評書,一部《五鳳朝陽》,很快便顫動全部皇城。
此水幾時休,此恨幾時。
懲罰?懲罰甚麼?這就讓人浮想連翩了。
她俄然想起了甚麼,快步來到打扮台前,翻開脂粉盒,就著棱花銅境上妝,把臉頰那一道淡淡的傷痕諱飾住,這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兒。
小玉接著又道:“蜜斯,另有呢。”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涯。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
顧昔韻獵奇道:“說他甚麼事?”
韻月所得那一首詩是柳永的《鳳棲梧》。
五女先前已被葉天的文采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心中先入為主,天然信賴葉公子作出來的詩歌必然是名篇絕作一。
自從丈夫死人,她從離開柳家,自主流派,在皇城打拚數年,累得倒頭便能睡著,現在奇蹟有成,再不消那般的玩命,小日子過得挺舒坦,可葉天設想出的這明麗小玩意兒,又勾起了她對相公的思念,令她古井不波的心兒蕩起陣陣的波紋。
她也如飛煙普通,整小我在刹時癡了,公子喜好的人,是我?
獨守空帷,長夜漫漫,這日子,可如何熬啊?
青玉、飛煙等女都親身送出留香居大門,望著葉天偉岸的身影消逝在視野,這才依依不捨回到各自的房間。
白綾反幾次複的低聲吟頌,細細咀嚼此中的深意,這首詩樸素,率真,語極淺近,但情極深厚。
看著鏡中端倪如畫的人兒,白綾的臉頰再度浮起一抹蕩民氣魄的紅雲。
現在,在她們心中,已不是敬佩崇拜所能描述。
葉天一人把持四大花魁,外加一個也曾是花魁的白綾,已經讓人眼紅、戀慕,拜彆時,五女又親身迎送出門,這等候遇,更令人妒忌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