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道士那些年_第六十九章 一封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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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或許是看破了,感覺統統的本質實在很簡樸,生老病死,不管你是誰,總歸是要麵對的。想通了這統統,就恨不得統統至簡。”承清哥把一些東西交給了我們後,如許說到。

末端,這一件事是我窮其平生儘力去追隨的事情,能夠說平生都在不斷的馳驅,彙集線索,到現在終究有了一些掌控。

思來想去,我已經決定挑選一種最平常的體例拜彆,就如當年,你在山上,我隻是下山去采購一些餬口所用之物。

我不太敢看那封信,總怕有甚麼接受不住的動靜,但我又不能不看,因為這是師父給我最後的留信,能夠這平生我都隻能仰仗這封信來懷想師父了,因為師父平生都不拍照,連畫像也冇留下一張。

諒解我的挑選,或許是我不敷固執,不想麵對拜彆之苦,怕說出來以後,反倒不捨分開——畢竟,你是我在這世上最大的牽掛了。

這是一項悠長的事情,從我跟從師父起就開端了,或者更早,以是我也就冇有留意。現在看來,師父是早有籌算。

見信時,恐怕我們已經師徒分離,願你統統安好,已從哀痛記念中走出,笑著麵對此後一小我的餬口。

這能夠就是解釋不清的運氣,讓我始終冇有去問過師父,冇有透暴露這一件事情。

在竹林小築外多了兩座淒淒新墳,墳前是燃儘的香火蠟燭,墳的擺佈各有兩顆新種的常青樹,卻獨獨冇有墓碑。

隻須記得你是我老李一脈,然後健忘我,持續餬口。

但是真的冇有線索嗎?我擦乾眼淚,閉上眼睛回想,又想起十幾年前的一個淩晨,我從師父的視窗下揀到的幾張紙,上麵隻寫著兩個字——崑崙。

那是出走的老一輩留下的一些東西,現在由承清哥教給了我們。

但是,我們這一次已經下定決計,不達目標誓不罷休,承一啊,我恐怕是不會返來了,我們相處二十載,彆離也不該有甚麼遺憾了,但願你能如許想。

我們老一輩的人不想你們持續我們的循環,以是也就隻能如許禁止,甚麼都不奉告你們,讓你們跳出循環吧。

本來我覺得終究能夠去做時,我會很歡愉,很蕭灑。但世事畢竟難料,我對你有難以割捨的師徒之情,可越是如許,我越是要去做那件事。

加上師父信中那一句話,我覺得,我的師父也對我們有難以割捨的豪情。事情彷彿已經模糊有了串連起來的線索,我的師祖,崑崙!

就如師父所說,他要斷掉我們這一輩在某個題目上的循環。以是,他真的甚麼線索也冇有留下,包含最後的信,也甚麼都冇交代,更不提及他去做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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