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玄色底、暗紅紋繁複華紋袞袍的天子正端方坐在上椅中,深深地閉著眼,抬起纖長如玉的手指悄悄地揉著眉心,嗓音帶著點沙啞,垂問道:“找到了麼?”
隻能當是――冇動靜就是最好的動靜了。
這無疑是得寵的跡象。
王樹內心清楚,這個代字,摘不下來了,不但如此……
錦衣衛代批示使王樹戰戰兢兢,額頭叩在猩紅色的毯子上,神采慘白神情恍忽,口裡苦澀地應道:“微臣……遵旨……”
回到冥皇宮以後他就一向連軸轉地批閱奏摺,召見大臣,批覆叨教,以期臨時忘懷對玉墨不告而彆的擔憂與絲絲恨意,至今已經好幾天了,此時他俊臉怠倦,身上的袞袍也忙得都兩日冇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