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慚愧。

羅梓眸色一陰，強忍住心中浮起的燥怒，想著麵前另有要公道措置的部屬，便緩了緩表情，看著跪著的漢斯，極力抬高聲音緩聲道：“漢斯，我記得不錯的話，你應當是紅袍團的兵士吧。”

“奉告他，TMD這個墓是活--的！”羅梓最後一聲是握著拳頭、拖著尾音吼怒出來的，“讓這個該死的老頭子帶上部下統統的方士和羽士――老子要把這墓裡的魑魅魍魎都滅成灰燼！！！”

羅梓就這麼直直地看著漢斯磕著一個又一個響頭，直到漢斯額頭上的血流下，劃過下巴的時候，他語氣低低地出聲喚道：“漢斯。”

喊出聲來後，漢斯才猛的發明本身的語氣實在無禮，因而他複又囁囁諾諾地低下頭來，眼睛也不敢看向羅梓說道：“對不起，我失禮了，至公……”

即便阿誰“東西”很有能夠就是中心墓室的躺得好好的阿誰……

等羅梓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人的額頭已經因為結健結實地磕了好幾個響頭，而破皮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