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仗陛下奇策。”齊舫說道,想了想,問道,“可否在信中逼迫司馬禁儒和鄧艾退兵?”
“奴婢雖未靠近陛下的病榻,但卻聽到了陛下與太後孃孃的辯論聲,陛下彷彿還摔碎了甚麼東西。”端兒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對鎮靜後說道,“隻是因為間隔太遠,冇法聽清內容。但據奴婢厥後向那位奉養陛下的宮女姐姐探聽,彷彿是因為黃先生的事情。啟事是因為陳季和翎兒,彷彿太後孃娘因被陛下指責,連頭頂的玉簪都打碎了。”
目送齊舫分開,劉永長出一口氣。
“你這丫頭。”鎮靜後不等端兒說完,已經用心板起麵孔,打斷她,“敢是因為本宮常日裡對你過量嬌縱,要你學得這般冇有端方起來了?如何連陛下的身份也敢胡亂猜想?把穩本宮先割了你的舌頭,在趕出宮去。”
吳太後在翎兒的伴隨下走出去。
端兒是跟從鎮靜後一同進宮的陪嫁丫頭,固然比鎮靜後小了幾歲,但其心機卻頗令鎮靜後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