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供應給我一個賬號,我頓時去銀行,給你打款。”古今中外,凡是能成大事的女能人,概莫如此。說一不二,辦事雷厲流行。
方景嵐從銀行出來後,直接去旅店訂了一桌飯菜。但叮嚀飯店,早晨並不在飯店吃。八點擺佈,派人送到歌舞廳。旅店的人都熟諳方景嵐,老闆笑容迎送,滿口承諾。女辦事員們望著方景嵐拜彆的背影,嘖嘖獎飾,自歎弗如。本身二十幾歲也拚不過人家奔四的女人。這既是魅力的地點。
張大嘴不愧是混江湖的,當然曉得此中的短長乾係。
李瀟還在氣頭上,“大嘴,我們此次虧大了。”
張大嘴點頭:“不,從麵前他提出來的前提看,我們彷彿是冤枉了點。一下子喪失五六萬,但是你如果不承諾,她必然會經官。當時候,費事就大了,我們能夠幾十萬都擺不平。在咱中國,放高利貸的罪過很大,並且,我看得出,這女人有背景,有背景。先忍了,我們再從長計議。從遠景看,對我們大有好處。之前來我們麻將館的,打累了,贏錢的,都跑去她那邊消耗。這筆流水賬,你冇有算過,一年下來,數量也不小。再者,那王老二甚麼人,哼哼,惡性難改。還結婚?我估計,他的運氣會很慘,一旦方景嵐鬆了口,王老二必將走投無路。他對嫖賭已經養成了習性,我們能夠見縫插針,引他中計,久而久之,姓方的必然會放棄他。當時候的主動權可就把握在我們手裡了。那姓方的是一根鋼針,那王老二就是一團棉花,先讓他歡愉些光陰,不焦急,有他不利透頂的那天。如許看來,最後共贏的還是我們。彆忘了,瀟瀟,姓方的給我們這五萬,起碼有三萬,是我們白賺的,嗬嗬嗬------”張大嘴對勁的笑著。
“方姨?結婚?”王貴重一時解不開這個話的意義。那次畢竟隻去了一次,並且又是麻將館,又是歌舞廳,這個姨,阿誰叔的。他早已經記不清楚,這是哪檔子事了。
王老二給留了一個銀行賬號,方景嵐接過來。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但願今後合作鎮靜,再見。”然後回身推開門,踢踢踏踏的高跟鞋腳步聲漸行漸遠。
望儘蒼穹一秋寒。
“恩,大爺返來了,統統都好。現在在你方姨這裡,我們要結婚了。”
此言一出,張大嘴真的更加服了方景嵐,這女人不但人長得標緻,腦筋真是奪目的很。
“這孩子,就是大爺領你去的那家歌舞廳,阿誰女老闆叫方景嵐的,她另有個侄女,叫方卉的,想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