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黑子問道,
重八哥,過來跟俺一塊乾吧。兵戈親兄弟,我們比親兄弟還親哩!你如果過來,俺去找總管大人,把俺這個官給你當。”
俺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前些日子俺一箭射死一個朝廷的百戶,總管一下就賞了俺一百兩銀子,白花花的官銀。乖乖,咱家祖宗八輩都冇見過這麼多銀子。這得買多少地,買多少牲口,娶多少媳婦?
朱五環顧一週,那些狼吞虎嚥的小乞丐,一樣用期盼的目光望著他。
“朱五!”朱五笑道,“這兩個是我兄弟,郭興,郭英!”
“是,他練了一天刀,下午帶著郭家兄弟出去,還在街上買了很多吃食!”黑子不明白,為甚麼自家老爺對朱五這麼上心。
“另有俺!”
這是亂世,亂世中一個的力量太小,小到自保都困難。
信上的字東倒西歪,毫無章法,說話更是粗去直白。
郭英對勁的拍拍身上的衣服,“自從跟了俺小五哥,就冇捱過餓。”
官府不拿咱當人呢,咱都是堂堂男人漢,與其餓死不如拚個球的,也許還能博個繁華。就像你之前跟俺說的,繁華險中求。不但是咱這淮西的爺們的冒死了,天下都亂了。
“俺也敢殺人!”二虎叫道,“誰能讓俺每天吃飽了,誰能讓俺有小我樣,俺就幫他殺人!”
落款,湯和。
“重八哥,俺大半年冇看著你哩,你可好?村裡那些弟兄們可好?俺托人稍歸去的銀子,收到了冇有?如果收著了,就多買些好吃喝,快過年了,不能虐待本身。
悅來堆棧,郭掌櫃的書房。郭子興放動手裡玉佛,對黑子問道。
朱重八默唸兩聲,腦中俄然出現一小我影。
信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