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在他家蹭飯的小舅子張天祐從速湊過來,“真的假的,和州都能打下來?他纔多少人!”
郭子興現在是濠州之主,倒是出身草澤,本身伉儷之間說話,非常鄉野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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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興點頭,“郭家小三小四死人堆裡翻出來的,現在還人事不知,昏倒著。”說著,歎口氣,“這小哥倆也是薄命的孩子,之前在堆棧幫工,得兩個銅錢歡暢得甚麼似的。”
張天祐從速兩邊安撫,“姐,你彆哭了!信上是這麼說,朱小五再胡塗也不會讓外甥真當前鋒的,指不定未幾少人護著。
至於地盤,有了兵打就是,碰到難啃的骨頭,自有哥哥幫你。你我兄弟本是一家人,何必窩裡鬥!”
“二弟不是想有軍權麼!”朱五持續笑道,“除了這些賦稅,我再送二弟五百官軍降卒,回濠州後略加清算拉出去就能打。
此戰,二弟天敘不顧公子身份,親率死士登城,斬首三級,軍心大震,軍中將士皆言,虎父無犬子……”
翻開來,上麵寫著,“寄父大人親啟,小五昨日出其不料夜襲和州與官軍血戰一夜,於佛曉破城。
“小二不是去定遠了嗎?”張氏衝動道,“咋跑和州去了,朱小五帶小二兵戈去阿?”
本身的爹本身曉得,老爺子甚麼性子。如果建功,老爺子指不定多歡暢。
噗嗤!張氏在邊上笑了起來。
“喲,不敢當朱鎮撫如此客氣。”郭天敘皮笑肉不笑,“您也彆管俺叫二弟,您姓朱,俺姓郭,都不是一個爹的種兒,哪能亂叫!”
郭家兄弟她也是當本身弟弟看的,想著想著就感覺內心堵得不可,背過臉去冷靜墮淚。
“你姐夫如果王吧,你就不止一個姐夫啦!”
郭天敘嘲笑,又是報功又是送錢送糧。朱五這是給了本身兩條路,一是郭家父子臉上有光,本身也能在軍中落下好名聲。
如果早他跟著俺闖蕩,現在他就是俺的得利臂助,你看小五寫的,雄師久攻不下,危急之時,小二親率死士登城,大帥公親子為前鋒,軍心大震,高呼萬歲。此戰,小二斬首三級,頭功!”
這爺倆,一個多疑耳朵軟。一個能胡攪蠻纏一肚子壞水,還真特孃的一代比一代強。
一向豎著耳朵聽的馬秀英急了,把手裡的菜放到飯桌上,急道,“爹,蓮兒那邊………?”
俺跟了你,生倆兒。大的死在河南,當時候你跟著劉福通韓山童起事。現在,你要把俺二兒也帶上這條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