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倒是不曉得。”鳶歌一臉無法,“還是得看本地的人吧。”
趙普在前麵馳驅,鳶歌也是駕馬跟了上來。
這趟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看著騎驢的趙普坐在馬背上如此自如,世人紛繁大有傻眼的感受。
那獵戶的目光機靈,看著趙普道,“你們是本土來的吧?這年初就是有怪人,冇事上著溝溝裡來做甚麼?”
回想起之前在常州城守夜的那些混頭大兵,如果這些獄卒有那些大兵的一半胡塗就好了。
“則平兄弟可用我幫手?”摺扇問道。
但是,要想在保衛如此森嚴的兵士身上動心機,恐怕真是太難了。
“那就好。”那摺扇腳踩著馬磴子,抓著韁繩往上攀,幸而腿長些,彷彿也並未太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