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諾一呆：“但是爺爺我大學都畢業了。”

喬爺爺冷靜地沉默半晌，端起盛鹿腿肉的盆子，說：“鹿肉大補，我們家老的長幼的小，老的老不受補，小的小不受補，都不能吃。”端著不曉得甚麼鹿肉去了後院，全都餵了老虎。

地上趴著大老虎，炕上坐著小孫子，老頭子更睡不著了。

喬諾：“……”糟，糟糕，爺爺好悲傷，害爺爺難過了，爺爺會嫌本座冇用的！

喬爺爺：“……”沉默半晌，冷靜往灶膛裡塞幾根木料，穿上大衣，去後院。那隻老虎天冷的受不住的時候來蹭屋子，不是第一次了。

還是活的！

喬諾拿上一便條牛肉追上去給人塞手裡回身就跑了。

喬諾坐老虎屁股上，左摸一下，右摸一下。

喬諾不再追麅子，轉而抱住老虎腦袋。

喬諾撒腿就追――二層了，輕功也該練起來了。

膽量再大，再是獵戶出身，他們也不敢在那隻大老虎的瞪視之下拿上哪怕一根鹿尾巴。

心塞著清算棚子裡扔了一地的下腳料，籌辦明天一早就叫村長拉走免得看著礙眼，又拿沙子把地上的血跡埋了起來。

今兒老虎帶來的口糧，馬鹿馴鹿梅花鹿，除了馴鹿比較多，剩下兩個都受庇護。如果他孫子喜好上哪種肉，說不定那隻老虎今後會不斷地往他們家叼那種鹿。

這時，後門處傳來利爪撓門的聲音。

喬爺爺：“……”二層了！小孫子魔功練到二層了！心一緊，躊躇著開了後門。

當即，老頭子歎口氣，一臉遺憾：“可惜我老頭子就快死了，這輩子是看不到我孫子上大學了。坐上火車送孫子上大學，帶孫子報導清算宿舍，想想就感覺幸運，可惜再有六年我老頭子就要死了，享不了這個福了！唉！”語氣特彆失落。

喬爺爺：“……”老頭子我隻是防備您白叟家吃凍得太健壯的獵物不便利時太暴躁罷了，不謝。

祖孫倆都愣了愣。喬家前麵就是山，後門是實木的，特彆重，也特彆健壯，因為冇人走動長年上鎖。

跑回家，發明大老虎正拖了一隻不曉得甚麼鹿的下半截啃得歡暢。

喬諾非常不滿：“才停了那麼兩天又下雪，好討厭。”這麼冷，凍著爺爺如何辦！

喬爺爺：“……”小孫子又打坐了，魔功都練到二層了，都敢放話拿針紮老虎了，離小魔頭又近一步了！

傍晚，又下起了雪。

孟姓兄弟是鄂倫春族，祖上祖祖輩輩都是獵戶，到了他們這一代打不得獵就進了護林隊，技術倒是家傳的，膽量也特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