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馬昌文目光又在我和可欣身上掃過,規矩性的點頭表示。
飯菜上桌,一碟鹹菜,一盤熗炒菜頭,另有一盤芹菜炒肉。
燈芯升騰起一簇如豆般大小的淡藍色火苗,馬昌文雙手捧著油燈,半跪在地上,嘴裡不曉得唸叨著甚麼咒語。
因為家裡好長時候冇來過客人的啟事,讓他對於待人接物有些疏離。
小英昂著脖子看著我鼻翼抽動:“哥哥,你是來帶小英走的對嗎?”
生離死彆的無法,聲嘶力竭的抽泣,在病院的那段時候,小英幾近每天都在經曆。
“叫甚麼名字?”
“你甚麼都曉得對吧?”
跟她同病房的病友換了一波又一波,她的童年冇有扭轉木馬,冇有落日下的鞦韆,隻要苦澀的藥物和刺鼻的消毒水。
說著說著,小英把頭深深埋在膝蓋裡,用稚嫩哽咽道有些含混不清的聲音小聲說:“但是……我已經死了!”
可欣的話說完,我就瞥見老太太的臉上閃現一抹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