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特彆上官霆剛纔用了一個詞:誌同道合。
上官霆的眼中再次閃現出激賞之色。
“坐下陪朕喝點如何?”
程一點點頭,坐到了上官霆的劈麵。
程一不由眉頭一皺,不曉得大早晨的,上官燕來求見上官霆做啥。
公然不出程一所料,上官霆真正想曉得的,是他到底有冇有至心歸順漠北。
程一驚奇地抬開端,模糊猜到了甚麼。
天子老哥竟然讓我到他身邊做事?
這天夜裡,程一還是待在禦書房裡陪上官霆批閱奏摺,俄然,有寺人來報:“啟稟皇上,三公主求見。”
程一垂在身側的手頓時握成了拳頭,肝火彷彿刹時衝上了頭頂。
上官霆的臉上冇有涓滴的驚奇,他淡淡一笑:“公然是個聰明人,怪不得阿燕對你如此在乎。”
程一不慌不忙:“程輝怎敢又怎配怪皇上?寧漠之戰,漠北軍無功而返,皆因我之過。三公主不但冇有是以取我性命,反而將我帶回漠北寵遇。皇上更是慈悲為懷,不但冇有命令殺我,還為我指導迷津,現在又邀我共飲。程輝實在是三生有幸,感激不儘。”
這個詞背後的資訊量很大。
上官霆的語氣聽起來夷易近人,但卻披收回一種不容回絕的威懾力。
程一心一橫,點頭承諾:“程輝服從。”
程一聽得出,上官霆這是話裡有話。
程一判定答覆:“就是說,皇上在鼓勵士氣上,有著相稱大的震驚力,要不然,此次漠北和大寧一戰,也不會持續這麼久,乃至勝負未分。”
他在摸索我?
既然對他無益,他為甚麼不說呢,是吧?
一開端的時候,程一還謹慎翼翼,有所儲存地提出本身的觀點,但厥後看到上官霆確切至心聽取,他也就放開膽量多說了一些。
程一皺眉:“另有誰?”
當她看到程一也在時,她不由怔了一下。
多麼了不起,她現在都已經是輔國大將軍了。
這個時候,就得保持中庸之道,誰也不獲咎。
豈料,程一話還冇有說完,上官霆就打斷了他:“你常日在宮裡做些甚麼?如果感覺沉悶無聊,能夠到禦書房做事。”
程一淺嚐了一口,就著月光細心打量夜光杯裡的美酒,不由讚歎道:“皇上好咀嚼,桂花釀號為天下第一美酒,而關於桂花釀的嘉話更是叫人醍醐灌頂:月宮賜桂子,誇獎善人家。福高桂樹碧,壽高滿樹花。菜花釀佳酒,先送爹和媽。吳剛助善者,降災奸滑滑。”
因而,程一忍不住在心中升起疑問:“莫非這天子老哥有了甚麼新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