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擺佈兩旁,各站著一名錦衣侍衛。見到來人,剛想出聲,卻被裘萬山伸手禁止。
裘萬山順著少年的指尖,看向房中的一扇敞開的窗戶。
見少年未曾理睬本身,裘萬山一愣,又想伸手去敲桌。
刺客見這少年的反應出乎預感,招式“卑鄙下賤”,本來穩如泰山的劍尖不由一晃,收回劍勢,在空中一個鯉魚打挺,跳上身邊的桌案上,凝神防備。
這裘萬山所用的摺扇,扇骨竟是鐵製的。
刺客躲到一邊,彷彿也明白了那少年是想揩油,當即有些少女心性的嬌羞模樣,嚶嚀一聲:“哎呀!少主,你…你下賤…”
幾人一擁而上,圍在那少年的“屍身”身邊,嘴裡一句句“少主”的叫著,焦心之色。
擺駕?這少年覺得統統人都能用“擺駕”這個詞?
裘萬山正色凜然道:“少主莫非是嫌命長?這都甚麼時候了,你另故意機在此畫這類違逆之作?若被大理寺那些暗衛得知,連同業會所屬,上千人道命都得陪葬。”
少年連連發展了幾步,跌在地上,麵龐一陣扭曲,竟像“死了”。
刺客以劍指之,怒道:“銀賊,你這是何為?我想殺你,你卻想抓我…那裡…”
與此同時,一爭光影破窗而入,手持一柄長劍,直刺少年的咽喉。
他伸脫手,朝刺客抓去,但這一抓毫無章法可言,並不像是一個會武之人該做出的反應。
裘萬山則冷哼:“你本身去!”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回少主,我們打不過她。”
卻見那少年不慌不忙,喊道:“都停止,讓我來!”
且不說當今聖上還未禪讓,即便真的是傳位於你那“娘子”,你身為贅婿,嫁入皇家,頂多就能稱個“孤”,那裡來的“朕”?
突發的環境,少年身邊的侍衛及時警悟,抽刀擋下了此中的一枚暗器,另一枚卻未及脫手。
少年這纔回過甚,一臉淺笑的說道:“總把頭有話直說,本少主在聽著呢。”
門外一個圓滾滾的瘦子,度量著一把長刀,看起來是個不稱職的侍衛,此時竟站著打起了盹兒。
裘萬山現在心中萬馬奔騰,不由暗想:
說著,少年繞開裘萬山,直麵刺客的劍尖。
少年剛說完,彷彿也曉得講錯,改口道:“哦!說錯了,本少主還未與那多年不見的賢人娘子結婚,說擺駕是不對。”
那兩名侍衛的下巴也幾近掉到了地上。
少年見此,一副大失所望的神情,發號施令道:“來人,此刺客企圖暗害本少主,快去把她抓來,讓本少主家法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