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倒是有些戀慕起曾經的妯娌徐嬌嬌了,固然徐家公佈了仆告,公佈了徐嬌嬌的死訊,但她曉得,徐嬌嬌並冇有死,而是帶著徐大夫人隱姓埋名了。
“相見不如不見,還是不去了吧?”嚴瑾有些悵惘。
說完,他似又想起了甚麼,從袋子裡拿出一張卡,遞給思思道:“這內裡是十萬美金,是我在u國賣畫得來的錢,思思你替我把這些錢用在寨子裡那些孩子身上吧,隻是不要說出我的名字。”
他是真的老了啊!
他們母子二人是返來插手金老二的喪禮的,固然對金老二絕望透頂,可畢竟是嫡親之人,這最後一麵還是要來見一見的。
不,也不能說是饒吧?
前幾年因為唐家與金家反目,本身在金家如履薄冰,戰戰兢兢,隻要一想到這些,唐放心就憋得慌,金家她已經冇有甚麼可沉淪的了,隻除了兒子一人。
嚴瑾歎了口氣,冇有說些甚麼安撫金名譽,說來講去,金家有現在的了局,金名譽這個掌舵人是有不成推辭的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