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在平時,高玉柱沉著下來思慮,也是能夠想到田春芳的苦心的,但是現在恰是他腦門子發脹的時候,內心就一門心機惟著要如何為妹夫走門路保住官職,是以他並冇有多聽田春芳的解釋,陰著臉讓田春芳現在就去把這三百塊錢要返來,一分都不能少。
明天聽到這麼一出大戲,清華和衛國兩人鎮靜得眼睛亮晶晶的,此次可算是對得起阿姐的點心了。
兩人又在高家屋外呆了會,見內裡冇甚麼動靜了,未幾時,田春芳便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院子,清華和衛國假裝在前麵不遠處和其他小朋友一道玩捉迷藏,因為兩人身上的生果糖,村裡的小朋友們都喜好和他們一道玩,也算是為他們打保護了。
“我大哥隻是暫借一下,等辦了酒菜後,湊齊那些分子錢就能還給我了,你這麼焦急乾甚麼?”田春芳委曲死了。
“唉呀,管高玉柱想去乾甚麼呢,等他拿了錢再讓清華和衛國去盯著,看他去哪不就曉得了,你們就是喜好把事情想得太龐大了。”田思思翻了個白眼,心眼多的人就是喜好把簡樸的事情龐大化。
田新華和唐秋白被田思思說得茅塞頓開,是啊,與其在這裡費儘腦筋想,還不如直截了當看高玉柱去乾嗎呢?田新華笑著摸了摸田思思的頭。
“看來高玉柱是想拿錢有大用處,要不然他不能那麼焦急,都和他嶽丈家翻臉了。”田新華笑著說道。
“那絕對是很急的事情,高玉柱現在能有甚麼事那麼焦急用錢啊?”
“玉柱你如何打我?你向來都不打我的?”田春芳被高玉柱的兩巴掌打蒙了,自從結婚後,高玉柱哪對她動過手?頂多也就是罵幾句。
“大黃一點都不喜好五哥,不愛讓它摸的。”吃著餅乾的田慶華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
建國也擰緊了眉頭,思慮高玉柱有甚麼事情需求用錢,不過他們到底年紀還小,餬口經曆不敷,是以想了半天也冇想出個以是然。
她哪是那種不看重錢的女人,當初乞貸的時候她也是想過的,等酒菜辦好後,分子錢必定能還上她借出的三百塊錢,前後差不了一個月,不過就是在年熟行裡打個轉罷了,既能搞好與孃家的乾係,又不消花一分錢,這麼便宜的事丈夫不表揚她,還脫手打她,田春芳內心委曲死了。
“不錯,阿囡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唐秋白也幫著一道闡發,因為此事乾係到他和爺爺是否能安然療養,是以他對於弄垮高玉柱非常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