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和衛國聽得熱血沸騰,保國雖小,可也睜大眼睛聽得當真,表姐的話似是給他們翻開了一扇新的窗戶,之前姆媽就隻曉得讓他們忍耐,他們雖曉得如許是不對的,但是卻不曉得該如何做,明天聽到田思思這麼匪氣實足的話,讓他們感覺將來的路並不那麼難走了,而中間的壽耀武和村民則聽得眉頭一抽一抽的,這是哪來的匪賊啊?
這時壽承祖已經打了壽立國將近二十來下,壽立國還在有一聲冇一聲地嚎著,田新華嘲笑一聲,“精力頭不錯嘛,還叫得這麼大聲!”
“冇了,就這還是姆媽把她的棉襖拆了給我們改的,姆媽身上的更薄。”建國低著頭。
“四孃舅(田滿銀)送了點米和菜過來,我們對於著吃了一個正月。”
田滿蘭故意不想要那些東西,但是她冇那底氣說出阿誰“不”字,家裡已經冇多少存糧了,她能夠不吃,但是三個孩子不能不吃啊,因而田滿蘭隻得慚愧地受下了這些食品,田新華見小姑的模樣,內心也不好受。
田思思和田新華籌議著把筐裡的東西都送給小姑,剛纔聽建國的話,小姑家怕是連過年都冇啥吃的,壽繼祖過年到現在都還冇回家,家裡錢也冇有,糧也冇有,靠著趙老太年前送的一點糧食勉強餬口。
“當然,我們田家人也不能仗勢欺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還之!記著了嗎?”田思思不曉得她明天的這番話,竟教出了三匹孤狠的狼,比之宿世溫文爾雅的壽家三兄弟,顛末田思思教誨的壽建國三人更多了一絲狠厲。
“那你們過年吃的甚麼?”
壽承祖見著昏死疇昔的兒子,心肝像是被割了塊似的,他陰著臉把手上帶血的木棒往地上一扔,陰陰地問道:“如許你們對勁了嗎?”
壽耀武忙賠笑道:“如何能夠,我身為一村之長,又是建國他們的二堂叔爺,如何會答應這類事情產生,你們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