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路還是能夠的,畢竟小女子又不是殘廢。”左丘鑰對於安願的氣憤無動於衷,直接頂撞。
跪在地上的年青人也是急的不知所措,然後對著安願持續叩首道:“大人,要罰就罰我吧!仇人絕對冇有決計想衝要犯聖上的意義。如果要打斷仇人的腿,就打斷我的吧!”
“不會是個瘋女人吧?”中間的小部屬悄悄腹誹了一句。
“那裡那裡,下次安某一訂婚自上門帶幾壺好酒與肖大人不醉不歸。”安願雙手抱拳,承諾道。
同時也如同抓到了甚麼理直氣壯的把柄普通,嘲笑看著台下站的身軀筆挺的女子:“好你個就算是見了天子也不跪。既然你連當今聖上都不放在眼裡,這給你其他罪名也多此一舉了。這腿,你既然跪不得,那就彆要了。來人,給我打斷了她的膝蓋,就看看她到底跪不跪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