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臣妾的肚子好痛。”
“查,將本日然嬪所吃所用的東西全都查驗一遍。”
未幾時,身著得體的樂姬魚貫而入,跟著婉轉的簫聲翩然起舞,一舉一動皆是美好。
太後擰著眉,看向下首的然嬪。
“母後又在諷刺兒臣,兒臣曉得母後不喜過於喧鬨的樂曲,讓宮中的樂姬排了舞。”
太後眸底染墨,身子微微發顫,如此害人的手腕,她年青的時候見多了,天子本來另有一個胞妹,就是死在如此陰私的手腕中。
“如何回事?”
“太醫,你救救本宮的孩子。”
太背工指落在把手上,悄悄敲擊。
一群宮人將然嬪圍在中間,不時有然嬪的痛呼聲傳出來,固然輕微,但是在落針可聞的大殿上,卻又是格外的清楚。
“陛下,然嬪的香囊中摻有麝香,香囊中的白芷覆蓋了麝香的味道,不通藥理之人,底子聞不出來。”
“回稟陛下,然嬪娘娘氣血虛虧,沉澀內鬱,此乃滑胎之象,幸虧娘娘所食所聞陰寒之物未幾,微臣尚可行鍼,隻是能不能保住,微臣確切不能包管。”
不等寧安走出去,然嬪身邊的大宮女芳菲跌跌撞撞跪在地上,顫抖的指著一個方向。
“文妃,哀家離宮的時候,你還是順嬪,你現在最得陛下寵嬖,可要好好掌控,哀家喜好宮裡熱熱烈鬨的。”
然嬪神采慘白,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
“母後出宮祈福,這一年辛苦了,朕敬母後一杯。”
“縉雲也該賞。”
景姝嫿看向殿中心,應當差未幾了。
薑還是老的辣,不過一句話,太後就曉得她變了性子,也曉得她能得慕容序喜愛的啟事。
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手心驀地出了一層汗。
“陛下,微臣下針封住瞭然嬪娘孃的穴位,隻要然嬪娘娘能安然過了今晚,腹中的胎兒便可保住。”
“好,一年冇見,文妃懂事了很多。”
兩刻鐘後,朱太醫滿臉是汗。
“好,哀家就曉得皇後是個有才氣的。”
“然嬪mm,不要擔憂,朱太醫最善於婦科,他必然會保住mm的孩子。”
王錦涵順勢走到然嬪的身邊,緊緊抓住然嬪的手,一臉擔憂。
慕容序看向淑妃身邊的慕容縉雲。
“母後說的是,淑妃在母後跟前服侍,免了朕的滋擾,該重重犒賞。”
然嬪聲音發顫,一聽就是痛到不可了。
“母後,都是兒臣該做的,兒臣不感覺辛苦。”
慕容序避開視野。
“回陛下,確切如此,然嬪娘孃的脈象,一看就是短時候內攝取大量的陰寒之物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