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再求求陛下,兒子今後再也不敢了。”
紀見山踏入勤政殿的時候,看到地上瑟瑟顫栗的紀清越,身形晃了一下。
慕容序盯著地上的紀見山,把玩動手中的扳指,輕聲開口。
該死!
“是,孟公子說他今後不會那麼蠢了,他說將家中的內鬼清理潔淨後,就會離家遊學一段時候。”
畢竟是不敢再說一句。
“陛下,臣妾冤枉啊。”
“嗯。”
無妨,一個一個來。
景姝嫿猝不及防甩了王錦涵一巴掌,真爽,她早就想打這一巴掌了。
今後紀清越再也不能用爵位壓著她兄長了。
“好。”
紀見山心底湧起一絲不好的感受,心砰砰跳了起來。
雲望舒的視野落在景姝嫿身上,一匹獵豹,她不曉得昨晚產生了甚麼,但是定然跟景姝嫿脫不了乾係。
為何是她?
“涵妃,你再多說一句,再降一階。”
不可,她不能冒險。
“你覺得本宮會信?”
“紀見山,甚麼話能說,甚麼話不能說,不需求朕教你吧。”
她一早就曉得了她的打算,她用心將紀清越引進宮來。
雲望舒手驀地抓緊鳳椅把手,如果景姝嫿有貳心,她應對起來,怕是也要掉一層皮。
王錦涵正欲開口,但是景姝嫿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好似就在她等開口。
“嗯,多謝提示。”
紀見山砰砰叩了幾個響頭。
“景姝嫿,我仍舊是妃位,你怎敢打我?”
說甚麼都是錯,不說也是錯,歸正反正都是錯。
他覺得是京中進了賊人,可眼下彷彿不是那麼個環境。
如果孟淩風在臨華宮還好,如果冇有,她怕是更加冇有解釋的餘地。
“父親,兒子錯了。”
王錦涵捂著嘴,眼睛盈滿淚水,委曲巴巴地看著慕容序。
王錦涵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王錦涵愣住,涵妃?連個封號都冇有,那豈不是在文妃之下?
那是天然,她們之間的勝負都是以存亡來論的。
不對,此中必然另有圈套。
景姝嫿剛踏入鳳儀宮,一道淩厲的視野朝著她看了過來,除了涵妃還能有誰?
躊躇再三,王錦涵再次低下頭,她不能賭。
明顯是她的生辰,陛下為何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她?
景姝嫿看向青煙,青煙點了點頭。
“陛下,臣有錯。”
“景姝嫿,你還不算贏。”
“不是。”
紀見山皺著眉頭,真想一腳踹死這個混賬。
王錦涵嚴峻地嚥了咽口水,心中暗罵紀清越,她真的要被紀清越害慘了。
誰跳得最歡,誰先下去。
“微臣遵旨。”
景姝嫿還想給她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