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每次戳穿她那點麵具，看到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他頓覺表情好了很多。

“你的角度倒是別緻，為何要將白貓接返來？”

不然呢？還要丟出去？

“順嬪，你想讓朕替你措置貴妃？”

“順嬪如何答覆的？”

隻是不知為何，看到長腿跨步出去的慕容序，王錦涵心中竟會生出一點驚駭，無半點昔日的歡樂。

王錦涵怔愣半響，當即看向如翠。

······

慕容序看著景姝嫿的神情，固然她是笑著，但是他如何感受她是咬著牙根說出這翻話的。

“本宮如何能不氣？她作了幾個月，陛下不但不懲罰她，先是升了她兄長的官，現在又是她父親，下次便是她了，本宮很不能撕碎她。”

“娘娘不必自擾，順嬪還不至於這麼蠢。”

最後半句話在慕容序的心上悄悄敲擊，酥酥麻麻，隻是慕容序的麵上不顯。

“既如此，臣妾為何不靠陛下？貴妃但是感覺陛下給不了臣妾想要的東西？”

“快清算潔淨。”

景姝嫿收斂起笑意，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

“好了，既然你喜好，那就養著吧。”

景姝嫿跪在美人榻上。

是她膝蓋賤，非要跪上一跪才舒暢。

景姝嫿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序，眼睛忽而彎了下來，帶起唇邊的兩個酒渦。

“坐吧，朕冇讓你跪。”

景姝嫿心中提著的那口氣悄悄放開。

景姝嫿當即展開眼睛，從三品，倒還算有點人道，也不枉她對付了一整晚。

“那是天然，本宮給她指的明路她不要，便不能怪本宮給她找死路了，本宮要讓她帶著悔意死去，到了地府也不得安寧。”

“賤人。”

她想的都是靠本身，現在嬪位低了些，她便先借皇後的手，但是她從未想過要靠慕容序脫手。

景姝嫿點頭，臉上也冇有後怕的神情。

“如果等有影，統統便都遲了。”

“本宮就不信鬥不過她那麼一個小丫頭。”

景姝嫿放開手，今後退了一步，一股芳香竄入慕容序的鼻尖，不是花的那種香味，而是一種清甜的生果香。

王錦涵看著如翠，搖點頭。

“昨晚陛下又歇在她的宮裡，必然是她求著陛下給她父親升官了，當真不要臉，輕賤的玩意。”

“公然，甚麼事情都瞞不過陛下。”

“臣妾不感覺臣妾有錯。”

景姝嫿荏弱無骨的手攀上慕容序的手臂，眼睛眨巴眨巴，但是內心已經翻了無數個白眼了。

“陛下也是冇想到淳妃會如此過火。”

王錦涵眼神凶惡，緊緊拽動手上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