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不過三個月,就摸準了景姝嫿的性子,幾次三番讓人過來要她份例中的東西,或是吃食或是金飾或是布料。
可轉念一想,她為何不趁著這個機遇,藉著白知瑤這個蠢貨給那群人一點提示?
祝承諾重心不穩,狼狽的跪在景姝嫿的麵前,嘴巴能塞得出來一個雞蛋。
景姝嫿反手又一巴掌,趁便抬腳揣了祝承諾一腳。
白知瑤和祝承諾下認識爬起來,也顧不得形象,哭著分開臨華宮。
景姝嫿在腦中搜了一圈,新進宮的承諾白知瑤。
她本是大慶朝寵冠六宮的景貴妃,父親兄長位極人臣,家世顯赫,但是狗天子顧忌景家,借彆人之手給了她一杯毒酒。
地上的青煙青凝,相互對視,眼中儘是迷惑。
不對,她又活了。
景姝嫿深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她穿了過來,那就按她的端方辦事,她好歹做了快十年的貴妃,不過就是將走順的路再走一遍,這有何難?
活得不耐煩了?
不等兩人開口,景姝嫿頭狠惡疼痛起來,一陣亂糟糟的影象湧入她的腦中。
的確笑話,她在貴妃的位置上快十年,她會怕?
“你們是誰?誰將本宮帶到這裡的?”
“本宮親身去送!”
景姝嫿伸手將麵前的糕點掃落在地上,一雙淩厲的眸子掃過兩人。
白知瑤呆愣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疼意提示著她方纔的巴掌,是真逼真切落在了她的臉上。
娘娘當真中邪了?
“讓她們出去。”
“白承諾和祝承諾過來了,說是要跟娘娘換糕點。”
景姝嫿嘴角噙著笑,她可不是嬌滴滴的蠢貨,她既然來到這裡,那便讓她教教她們,甚麼是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