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叛變,以及無窮無儘的傷害。”洛依依神采黯觴,回想起不堪入目標過往,她的眸子出現淚光,“誠如螢火蟲的尾巴,不求回報的照亮黑夜,它用著僅剩的一點生命,忘我的伴跟著夜行的路人。”
明顯,他們熟諳。
而我,慢悠悠的洗了個澡,換回之前那身陳舊的衣服,走到洛依依的床邊,藉著月光,看著熟睡中的洛依依,不忍心打攪她的好夢,悄悄的道了聲,“拜拜。”
“我愛好螢火蟲,但我更愛好虛幻的煙花,固然那些煙花是那麼的子虛,但它有著一刹時的素淨。總比平生被架空的螢火蟲好吧?”
洛依依的竭誠話語戳中了我的痛苦。
俄然發覺,我和洛依依有點同病相伶。
“好吧。”黑影也不急於一時,但他還是再脫衣服?
看著洛依依精美的五官被彎彎的玉輪映照,我竟有些呆迷。
洛依依累成狗了,快速的衝了個澡,直接往寢室的大床一躺,呼呼大睡。
“你乾嗎?不是說早晨不做了嗎?你如何還脫衣服?”洛依依幾近是帶著哭腔說道。
“阿誰……你們都冇睡啊……”
是啊!又有多少人記得?疇前,有那麼一種生物,冷靜無聞的像個帶路的燈籠,讓行進的路人,有了心靈的安慰和前行的方向。
我的父親,正襟端坐的倚在椅子上,一點倦怠的神態都冇有。
“他是走了,但如果他明天來接我上學呢?倘若被他看到我們……”
“如何?是你?”洛依依揉搓著惺忪的睡眼,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後,頓時睡意全無,語氣異化著漸漸的驚奇。
泥煤的,我不但坐懷穩定,還擔負了父親的角色,我好巨大的說。
洛依依比劃了“OK”的手勢,那黑影才放心的分開,洛依依長長的籲了口氣……
誰知我剛一回身,洛依依一把拽住我的手,舒展著眉頭,“mm,彆走……不要走……”洛依依在睡夢中呢喃,彷彿做惡夢了。
乃至我看到我爸眸子充滿血絲,四周的氛圍顯得有些壓抑。
我走後冇多久,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翻開了洛依依的家門,古蹟的是,他有著洛依依家的鑰匙。
冇過量久,黑影走到床邊,搖著熟睡中的洛依依,詭計喚醒她。
“是啊!”洛依依走到石頭邊沿,負手而立,在月光的暉映下,她很像一名殉情的薄命女子,“曾經,我也要螢火蟲一樣,冒死的追隨著胡想,為此,我支出了我的芳華與款項,可到頭來,獲得的又是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