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忽視了甚麼啊?
我的鼻腔飆出兩行鼻血,這一次飆出來的血量,是上一次的好幾倍。上一次那頂多叫噴鼻血,此次,纔是真正的飆鼻血。
下方頓時襲來陣陣冷風。
噗嗤……
我抓住她的雙手,向上拽著,身材緊密地貼著,“依兒,你說你跟我開了多少次打趣?”我說。
“你個大壞羽。”洛依依舉起手,軟趴趴的揮動著。
洛依依頓時殘虐的笑了起來,行動倒是收斂了多,“羽,你本來就比我大呀,並且是非常非常大,大到我都快夾不住了。”她說。
最後一道樊籬已然消逝,我也懶得再提返來。
“呐呐,為甚麼我聽著你的話,感受很不平氣啊!”我撫摩著下巴,總感覺那裡不對勁?
洛依依一邊說,一邊誇大其詞的做著行動,她起先用雙手劃了一個大大的圓,隨後她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幾近貼在一起,閉上左眼,用右眼去看手指尖的裂縫。
“喂喂,羽,本女人俄然發明,本來你這小我挺逗的。”洛依依從地上爬起,取來籃子裡的毛巾,細細的為我拭去鼻血,她說,“羽,你說你這麼這麼聰明,何必為了那麼那麼一點點小事而斤斤計算呢?”
“我也是3000年出世的啊,那我比你大,冇錯啊!但為甚麼我總感覺那裡不對勁呢?”我微微抬起下巴,瞻仰著純白的天花板,冒死的思考著。
我卡過甚,製止眼角再看那些不該看的處所,要不然,我又得飆鼻血了。
“羽哥哥,我就跟你開個打趣,你說過,你的胸懷很寬廣的。”洛依依擺動手,目不轉睛的盯著它道。
“是是是,我的羽哥哥,依兒mm曉得錯了。”洛依依心不甘情不肯的向我鞠了一個躬,她說。
“都成如許了,還想和我玩呐?”我張大嘴巴,不得不平氣洛依依的膽量,看來我得加大劑量,讓洛依依完整動不了才行,我說,“依兒,我們再玩個遊戲好不好?”
洛依依告饒,“羽哥哥,依兒mm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我的小屁股,會被打紅的。”她說。
“依兒mm。”我咬著牙齒,險惡的笑著,“我說的是我春秋比你大,你腦筋內裡淨想些甚麼呢?”
我聰明過人和計算芝麻……啊呸,那事不小好不好?但這二者有聯絡嗎?
咻咻……
在於洛依依,以她的脾氣,如何能夠那麼輕鬆的承認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