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裡怔了怔,暗想莫非顧林昔說的就是上週在酒吧裡潑了這蛤蟆一身酒的阿誰標緻女孩子?於有霖也皺起眉想了一會,“哦”了一聲,輕嗤道:“你是說阿誰剛拿了年度新人阿誰女的吧?剛出道的小明星,總有幾個自發得是還脾氣大的。”
於有霖擺擺手,跟他碰了個杯:“甚麼話啊,你但是顧家獨一的頂梁柱,公司的事都忙不完,哪偶然候理我這個老頭子?要照這麼提及來,你返來的時候我在泰國,冇能給你拂塵,我這個孃舅才更是不隧道……喝多少?”
顧林昔附和地點頭:“說的是,阿誰女孩子才二十出頭,不太懂事,你彆跟她普通見地。”
我憋屈得不可,就在他們說話的間隙,我的肚子替我收回了嚴明的抗議,長長地“咕”了一聲。
我又單獨站在原地發了會呆,呆完以後,我昂首看了看天上到底有幾個太陽,又低頭看了看黑茶,它仍然與世無爭地坐在那邊。我蹲下來,把手伸到它嘴邊說:“來,寶貝,咬我一口。”
黑茶伸出舌頭,淡定地在我手背舔了一舔。
我味同嚼蠟,心如死灰地偷偷去瞄顧林昔,他卻自嘲地笑了笑:“方纔您才說我整天陷在冇完冇了的花邊訊息裡了,我哪另有力量去招惹那些小孩子?是我的這個朋友,你應當也曉得,就是蕭氏文娛的二當家。那天早晨有功德的記者拍了好些照片,成果傳到他手上了,他特地讓我代他向你賠個不是,那女孩子是他一手帶大的,平時冇管束好,以是才那麼冇禮數。噢,那些訊息也被他壓下了,你彆擔憂。”
於有霖聽完後怔了好一會兒,“哪個?”想了想,“說他發賣軍器弑兄上位的阿誰?”
“我……甚麼主張,冇、冇有的事,咳……”
我就帶著如許的笑容翻開了門。
溫馨地吃了一會兒,於有霖重新翻開話匣:“對了,你返來這麼些日子,有冇有回老宅那邊看看?都燒燬好久了吧?”
他點點頭,又低頭看著我腳邊的狗,彷彿在思慮著甚麼,靜了幾秒:“既然冇甚麼事,就同我一起吃晚餐。”
顧林昔抿著唇笑:“主隨客便。”
身後的腳步聲漸漸走近,幾秒以後,顧林昔在我耳邊不到兩厘米的處所悄悄笑了一聲:“孃舅來了。”又從身後握住我的手臂,微微彎下腰來看著我,鼻息掃在我的耳廓上:“你如何傻愣著,不請我孃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