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傅雅芝點了點頭,對勁道:“嗯。小迦,你能如許想就好。”
陸以沉神采微赧,倒不是因為被說中了,而隻是因為忸捏。
“好了。媽,我們不自責了。並且就算真查了,陳水沫和程若蘭也必定會有所防備的。現在已經本相明白,這就夠了。”
彷彿在確認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周迦一樣。
陸以沉不說話,眸光沉了又沉。
靜了靜。
風聲大,雨聲也大,彷彿擋住了他啞忍的抽泣聲。
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根捲菸,遲緩地點上,但因為抓不好打火機,點了好兩次也點不著火,他最後氣得一把把打火機砸在車上,用腳狠狠踹了一腳。可彷彿還是不敷。
“冇乾係。”他聲音沙啞,餘光偷偷打量她,“如何會如許?”
“不是。不是。”她行動盤跚地往傅雅芝的房間走去,“我想去見她。現在就要。”
傅雅芝深深地看她一眼。
千言萬語堵在喉嚨裡,可恰好陸以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後遺症。子宮被拿掉以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