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候熱,冇事。”老錢說。
老錢哼了聲,“完過後,這小子不知從哪弄把香來,擱我床頭。把我氣死了。這個菩薩的胸懷冇心肝的東西!”
這頓酒喝下來,差未幾用了兩小時。出門時,三小我都有點頭大,走路開端搖擺。老三將他們兩個送到賓館的房間要回宿舍,老錢拉著他嘮叨個不斷。他有七分醉了,顛三倒四話說個冇完。
老三收了手,又扶他躺下,“徒弟,你好好歇息。今晚睡個好覺。”
“哈哈,你覺得我傻啊,辦藥場是天大的功德,當局有補助的,每畝起碼補助三千多塊錢。”虎哥哈哈大笑,“你辦事,我放心!”
“冇尿褲子好不好?這麼大年紀了,還胡扯!”老三嚴明抗議,“是雨水把我褲子打濕了。”
老錢的小腿開端發熱,舊傷處紅彤彤的,然後,漸漸的變成暗紅,直至變紫。他嗟歎數聲,隻感覺痛苦變成一縷一縷的絲線,被一把無形的刀一根一根砍斷,最後,蕩然無存。他大呼著坐起來,展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