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樊老的院子外,他輕車熟路開了扣著的鐵門出來,敲開房門。
“漢玉?”樊老一驚,“盜墓人……”他清楚老外甥是做甚麼的,不管甚麼臟貨,隻要值錢生冷不忌。
“舅媽,您好!”老戴恭敬地喊。
老戴收好玉佩,“老舅,您場麵上熟諳的人多,這事,您幫我捋一捋。托賣的是公安局魯副局長的兒子。”
不過看在虎哥曾經救他於危難的份上,此次他冇像疇前那樣昧知己。
“這麼晚找我,有甚麼事?”樊老將秘方放桌上,扭頭,“坐啊,還站著乾甚麼?”
這類極品古玉相稱罕見,老戴也是在博物館見過,隔著玻璃。不像現在拿在手裡有質感。
老太太端了茶水出去,老戴趕緊接了。她看到樊熟行上的玉佩,眼睛一亮,“子軍,你又淘到好東西啊?”
“舅媽,不是。是人家寄賣的。”老戴說,“我請老舅幫我看看。”
樊老慢悠悠將椅子移對著老戴,“甚麼事?”
他輸入關頭詞,跳出一大串有關闖王劍的網頁。他將此中的內容歸結在一起,勾畫出清楚的線索,剛纔阿誰年青人就是此中間人物,一起皆因他而起。
“魯副局長的兒子寄賣玉佩…..”樊老沉吟很久,“傳聞,他們父子脾氣不對路。為那把闖王劍,魯副局長的兒子還被關了好幾個月。按說,魯副局長是實權派,這類小事完整能擺平。”
“老舅!”老戴出去畢恭畢敬地站在樊老身邊。
樊老見老外甥謹慎謹慎的模樣,也不敢草率,悄悄接了玉佩細心看,“這是塊老玉!”他不太懂玉石,但見多識廣,家根柢又殷實,金銀翡翠的倒也冇少見。
“一派胡言!”樊老慢條斯理說,“那些個閒得慌的人,聽風就是雨,狗屁不通!我這裡常常有人來找我評脈開方劑,有的是當局官員,閒談時他們說魯副局長是樸重人,靠破案起家。”
接著,他又否定了這個設法。憑虎哥的脾氣,不會交友那樣冇秘聞的紈絝後輩。彆的,他父親如果贓官的話,也不差幾百萬應急的錢。
“我上彀看了,有人說,魯副局長秉公枉法,將他兒子放了。”老戴說。
“老舅,我碰到一件奇特的事,拿不定重視。”老戴在中間凳子上坐下。
“三百萬!三百萬!”老戴嘀嘀咕咕,內心有刀割的痛。這類機遇百年不遇啊!玩古玩幾十年,從冇碰上這麼好的貨品,狠下心的話,過手便能夠賺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