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照你說的，我們不告狀，也不能頓時歸去。”

又點頭：

“我也曉得，這些贓官貪吏，比秦玉河還壞；恰是因為他們比秦玉河壞，跟他們折騰起來，會更費工夫。更費工夫不說，更折騰不出個成果。”

兩人回到山下，找了一個麵鋪，就著燒餅，每人吃了一碗羊汆麵，就早早回旅店安息。這天夜裡，趙大頭安生下來，不再招惹李雪蓮。兩人躺在一個被窩裡，倚著床頭說話。話從三十多年前提及，兩人還是中學同窗的時候。李雪蓮便詰問趙大頭，何時對她起的意。趙大頭：

趙大頭忙給她擦淚，又用手拍著她的大腿：

李雪蓮又坐起家：

“又長了三十多年，膽兒才長大了。”

趙大頭：

“人是情願跟親人在一起，還是情願跟仇敵在一起？”

“那我們去哪兒？”

“要不咱彆爬了，歇會兒咱下山吧。”

李雪蓮又啐了他一口：

“看到了就行了，再來再費錢，還不如換個處所。”

“我感覺有才說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