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過了多久……
就像男人夏季開汽車,屁股加熱到和緩後……戴本鐘隻覺體內熱血汩汩在活動,他都能聽到那聲音。
——可惜明天喝酒了,不然的話就先開到中山路上,從一起到八路打個來回再說。
戴本鐘一口飲了一杯,把滿滿一杯酒推到邵敏前麵……
戴本鐘的大腿俄然變得很重,看來邵敏也倒下了,她的頭壓住了他的大腿。戴本鐘儘力想展開眼睛,想站起來,掙紮了好久,還是輸了。
“這是我第一次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做這事。”
——我在書上寫的是第二天又和這叫邵敏的女人偶遇,冇想到來得這麼快。
“不……感謝了,我平常喝紅酒比較多。”
邵敏接過酒杯,悄悄地呡了一小口,一陣咳嗽,“我是第一次喝白酒……冇甚麼酒量。”
“連你都不要我。”邵敏俄然開口說話。
——小說裡描述的還不敷活潑,看來冇有餬口體驗,確切寫不出好的作品來。
熄火後,戴本鐘在車內鬨翻一通,找到了一本行駛證,翻開鮮明寫著他的名字。
“你喜好喝這酒?我疇昔做過這酒的傾銷,你想買的話,我能夠優惠……”
長長一聲感喟,感喟中有一股哀怨,邵敏的手鬆開了,轉了個身,麵朝上,戴本鐘瞥見她的眼睛展開了。
戴本鐘又看了三四分鐘的電視,一批批頭上裹著鄙陋布的鬼子敢死隊被一個英勇的中國甲士用機槍成片掃倒在塹壕前麵,照著這毀滅的速率,島國的女人們就算整天躺在炕上出產也來不及,戴本鐘思路有點飄遠了。
——都看到我裸身了,就不關鍵臊了嘛,哪種人啊?我就是那種人……
——我的全數產業不值這輛車,算計我的人,不是被門夾過就是被驢踢過。
看來這國酒起感化了,戴本鐘的心跳得咚咚作響,彷彿就像擂得震天響的戰鼓,難怪這酒這麼貴了,貴得有來由。他已經完整融入到書中的阿誰“我”。
戴本鐘圍著車子走了三圈,看看四周無人,拉開車門,捅上鑰匙,迷你車策動了。
戴本鐘想到這,迫不及待地坐回到電腦前,脫手碼字……
邵敏眼睛冇展開,坐起來,掉了個頭,精確地找到“枕頭”躺在戴本鐘的大腿上,一隻手緊緊地摟住戴本鐘的腰,就像是她多年的戀人一樣熟諳。
——這景象跟本身小說裡寫得一模一樣。
“算了……”
“哎,小邵,你醒醒,茶在這。”
邵敏緩過勁來,悠悠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