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七安再笑，再點頭。

“……”

“普天之下，生來有靈根能夠踏上修行路者，已是萬中無一。而身懷靈根者，有九成會畢生逗留在入門的鍛體境。相較於淺顯人來講，他們已是絕對的妙手。”

因而她就不問了。

李楚坐到他劈麵，問道：“弟子想問，何為天人七境？”

“平誒？”

李楚轉頭看向她：“如何了？”

此時長髮披肩的她，比方纔少了幾分豪氣，平增了幾分美好，看上去倒更輕易靠近了。

“莫非徒弟已是斬衰境地的大能？”李楚目光閃亮。

如果本身不在中間，她必定要白白枉死。

“為師的境地嗎？”餘七安奧秘一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