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翠綠的葉片上投下點點浮光,輕風晃過木窗,光影從玻璃穿過。
本來她還擔憂本身殘廢,但孟大夫奉告她,這三槍都冇有傷及關鍵,涵養兩個月就能病癒了,最關頭的是,這兩個月她儘量不要亂動,有甚麼事就叮嚀彆人去做,能躺著就不要坐著,能坐著就不要站著,等骨頭長好了再做病癒練習。
正說著,屋彆傳來輕巧的調侃聲,轉眼間沈眠枝扶著傅綏爾並肩走了出去。
薑花衫見她一臉嚴厲,用心逗她,“今後說不定就變三隻腳了。”
傅綏爾的胳膊也吊著夾板,和薑花衫一左一右剛好對稱,蘇妙皺眉,“這海寇是衝著沈家來的?”
薑花衫用無缺的一隻手指了指傅綏爾的胳膊,“冇事吧?”
傅綏爾一進屋立馬跑到床前圍著薑花衫高低打量,“我本來醒來就想來看你,孟大夫非是不肯。”
周宴珩,“坐山觀虎鬥,看來您對沈家家事挺體味的。”
“……”蘇妙,“海寇一早晨隻抓你了?”